今天開始要轉的文呢其實我有想說到底是要轉古文還是要轉現代,但後來想想畢竟在中仁醫還是在如火如荼地拍攝著

雖然在中在裡面是演古代的部分沒有演醫生,當然就讓他先過個乾癮讓他當當醫生囉!作者是zoe1326,都叫他Z大比較多

介紹文之前先來講一下Z大的文章他文章有很多非常經典的文章,最有名的是《色,戒》

這是一篇現實文也是虐文,但是Z大的文不是那種會讓你虐到死去活來的而是讓你會覺得有股淡淡的哀傷!而今天要介紹的文是他另一篇作品叫做《天堂之外》,允浩跟在中都是醫生,他們從大學就開始互相曖昧但是卻沒有挑明的兩人到了同一個醫院共事,院長介紹允浩女朋友但允浩沒有排斥之下,在難受自殺被救,而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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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州坐火車回到首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車站裡人稀稀落落,一眼望去只有幾個匆匆趕夜路的人,月台的階梯上有打翻的泡菜的痕跡,不知道是哪個省親歸來的孩子掉的。 

我把媽媽給我做的泡菜包了包緊,走出車站,長長的呼了口氣,下著細雨的首爾空氣都變的很乾淨。 我終於回來了。
 

宿舍裡已經是一層灰,我離開的時候太突然,沒有叫人替我打掃著,因為有點潔僻,只好在這樣的半夜三更還滿頭大汗的做著清理工作。
 

在我忙著換床單時,手機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響了,我手忙腳亂的扯著被單,在一堆雜物裡翻到我的手機。
 

「喂?」


「是我。」

「哦,有天。」


「沒失望吧。。」


「恩?」

「回來了?」


「恩。」 

「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
 

「。。很晚了所以。。」


「。。出來喝一杯?」

「很晚了。」

「我在你宿舍樓下。」 

我知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匆匆把床收拾了一下,披了件衣服就下樓了。 宿舍是很舊的樓,樓道裡也沒有燈,出了門我才想起沒帶手電筒,正懊惱著,一束淡淡的光就晃了過來。
 

「朴有天?」


「我在這。。。」那束光又晃了晃,有天的聲音從底下傳過來。 

路邊的飯館大多打烊了,只有一些小攤還在辛苦的營業,入秋的首爾本來就有了涼意,加上小雨,透著骨頭的寒。  有天叫了一小瓶燒酒,明天還要上班,也不敢多喝,一盤花生,我們就這樣,在小棚裡坐下。
 

「回來了就好,大家都挺想你的。」他給我倒了點酒,說道
 

「哦」


「身體還好吧?」

「恩,挺好的。」我喝了一口酒,想暖暖身子 

「明天先去和主任談話?」


「恩。」

「這段時間主任經常說起你的。」

「哦。」

「新來的幾個實習生毛手毛腳的,我們本來人手就緊,真是要命。」

「你不帶帶人家?」

「我怎麼不帶?我是夠耐心的了,我這科最要緊的就是耐心了。」

「呵呵。。。沒錯」

我看看帳篷外,雨似乎大了點。 

「允浩現在是主治醫師了。」


「恩?」 

「他通過考核了。」
 

「哦。」我點點頭,又喝了口酒。
 

「這次你能回來他和主任都盡了很大的力。」


「。。」

「明天好好謝謝他們吧。」

「恩,當然」我挑了顆花生米,塞嘴裡嚼了起來。 

有天也不說話了,喝了口酒,和我一起吃花生米。默默的吃完了盤裡的花生,我站了起來,說道
 

「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星期一還有晨會的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有天點點頭,結了帳,和我一起走了出來。  路上很冷,我有點哆嗦,咬著牙,有天在我旁邊走著, 

「在中」


「恩?」


「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開玩笑的時候說過,如果自己躺在搶救台上,要誰來動刀子。」

「恩。」

「大家都選允浩,可是你卻選了我。」


「恩,怎麼了?」

我轉過頭,朝他微微笑道
 

「為什麼選我?」


「因為你是個好醫生啊。」

「可我是兒科的。」 

「急診室裡哪分的那麼清楚,我們不都是什麼都幹嗎?」


他不說話了,我也沒再說話,路上風大,一說話我就覺得風往嘴裡灌。宿舍離的不遠,沒幾分鐘就到了樓下, 

「你也早點回去吧。」我跟他說,
 

他點點頭


「都收拾好了?」

「差不多吧。」

「哦,那麼,明天見了。」

「恩,明天見」


簡單道別,我轉身打算上樓 

「在中!」
 

「恩?」


回過頭,他還站在原地,我只好又折回去


「怎麼了?」

「你沒選允浩是對的,他那天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看著有天,聽他說著,樓梯口很靜,只有我們說話的聲音。 

「可是你也不應該選我,我也嚇壞了」


「可是你不是還是救了我。」我笑笑,拍了拍他肩,「回去吧。」再次轉身上樓, 

「在中。。。」


我停下腳步,又怎麼了 

「為什麼要自殺?」


我把著扶手,聽見有天問道 

「為什麼要自殺?」


「我沒有自殺。」

我沒有回頭,徑直上了樓。 

645分,我的鬧鐘準時響起,已經醒了一會,但是又有點貪戀溫暖的被窩。爬起來,找了個飯盒把家裡帶的泡菜裝了點,穿上外衣,走出宿舍。 天氣很冷,在路邊買了個紫菜包飯,22路車準時在7點到站,搭上公車開始吃我的包飯。 

首爾和我離開時沒有什麼兩樣,人們還是那樣行色匆忙,交通混亂,唯一區別的是,我離開時路邊的梧桐還是鬱鬱蔥蔥,如今已是落葉分飛。7點半,推開急診室的大門,一切如故。 我走到前台,敲了敲桌子。正在埋頭吃東西的女孩抬起了頭,
 

「啊,金。。。。」


「還在吃早飯呢?銀珠?」我微微笑著問她。
 

「啊」她叫了一聲,把手中的三明治一把扔掉,蹭的一下躥到我面前,撲了過來,
 

「真的金醫生,真的是你呀」她激動的喊道,讓我有點相信有天說大家都很想我了,
 

「哎,金醫生回來了。。。。」她沖裡面喊道,一些病患探出頭來,好奇的張望。
 

「噓,」我拍了拍她,「別大聲嚷嚷了,吵到別人,簽到本呢。」
 

「這裡。」她趕緊拿出本子,我接過來,翻到今天這一頁,在第一行,寫下了我的名字——
 

 
——金在中。 

我數著更衣室的櫃子,倒數第二個,上面貼著個哈姆太郎的貼紙的就是我的,習慣性的去拉門,卻發現鎖上了。 我以前從不鎖衣櫃的,鑰匙都插在門上,反正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放這兒,現在鎖上了,我一想,有天說前一陣來了幾個實習生,大概衣櫃不夠用了,把我的空出來也不定。 

這麼想著,只好拉了張椅子坐下,我的衣服都在裡面,現在也不知都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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