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這次允在文當然也要繼續跟著回來啦 謝謝大家這幾天的關心 我的手已經好很多了只要擦藥就可以 這次我要轉的文是淚心藍兒 藍大的死吻

藍大的每篇文裡允在都會那麼的相愛,不是那種平淡的,生活的.更多的是那種戲劇的,濃烈的,理想的。這些也許就是特別吸引我的地方。這篇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揪心,在中的身世,他的經歷,他賭上自己換到允浩.文中的警匪真的很精采,這篇給我的感覺是感動之於更多的是感慨.放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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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祭殿是個幫會的名字,在韓國黑道上,它聞名已久。似乎不是什麼好的預兆,任誰看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後心情都會不爽。

 

「誰幹的?」站在殘爛的屍體面前,他收起了以往的魅人笑容,眼前的人是他曾出生入死的兄弟。

 

「鬼少,南哥去挑北場的據點,被北場的人圍攻,慘...慘死在後門的出口。」哆哆嗦嗦的說出緣由,小弟把頭埋得極深。

 

慢慢蹲下,手掌落在屍體的眼睛上,將沒有閉上的眼睛讓它安息,然後用白色的棉布將屍體蓋好...

 

「馬上通知翼組到幫內集結。」黑色襯衫,紅色窄腿褲,雪白的手指輕輕一揮下著命令,叫做鬼少的人從來沒有眼淚。

 

當秒針分針時針重疊在一點的時候,這是屬於祭殿的表演時間。霓虹燈配著斐迷的音樂敲砸著黑色的夜空,一雙最清澈的眼睛綻放在黑暗中,瞄準夜總會的入口,引領著一行人踏入屬於他的秀場。也就是七八個人,落坐酒吧區後,服務生上前招呼著剛剛落座的這一行人。

 

「哥哥們要點點什麼?」清秀的小男生,在看到坐在最中間的人後,突然有些羞澀的低了下頭。

 

「按照給你提成最高的酒水上。」扔下一疊鈔票,眼睛對上了服務生躲閃的眼神。

 

「馬上給您上。」

 

拿著那疊鈔票,服務生純純的笑了一下後轉身步入舞池向吧台走去。待酒水送到後,倒上黑紅的酒水,晃著高腳杯中的液體,他靠在鮮紅色的沙發上,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場子,僅僅是隨意的舉動卻妖嬈的像頭白色的虎,表面皮毛的溫潤,潛在隱藏的卻是肆意的殺機。

 

「鬼少,這個場子一共有四層,我們現在處在第一層,在我們腳下有個地下車庫,二樓是包廂,三樓是貴賓包間,四樓是北場在這一帶的據點。」劉燦在鬼少的耳旁清晰的複述著下午盤查好的一切。

 

「哦...那我們就從第一層開始。」

 

掏出火機,將火苗放在高腳杯中,瞬間杯內騰起一個火焰,從沙發上站起,他瞄了一眼正在巡場的安保,在看到那名安保望向自己時,便鬆開了酒杯。

 

「啪!!」

 

玻璃撞擊著地面,火光平躺在大理石地上,撩眼的滋事,讓那名安保快速來到他的身邊。

 

「你幹什麼?」安保拿著電棍怒指在他的眉心。

 

「幹你媽!」挑了一下嘴角,眼角如斯般的魅惑後,就是一聲槍響。

 

安保的眉心正中央多出一個子彈,舉著電棍的姿勢還沒來得及改變便躺倒在地。

 

「有人來砸場子了!有人砸場子了!」槍彈的聲音讓在北場消遣的人驚恐的亂叫著。

 

「兄弟們,拿起你們的刀,讓北場的血流乾!!」

 

舉起槍向天一鳴,只有他知道,他在祭奠著他死去的兄弟阿南。腰間別著半長的匕首,那匕首比普通匕首更鋒利,但又比砍刀小巧,出鞘的刀刃是鋸齒的樣子,猶如狼牙般兇狠。酒吧區狹小的空間讓這場殺戮進行的極其血腥,在不斷上來的北場人面前,叫做鬼少的人將刀刃的光...點燃著這場復仇的血戰。北場駐場小弟手裡根本沒有槍之類的武器,只能提著砍刀圍攻祭殿的人。雙方刀刃碰撞出的不只是聲音更多是一方流淌的鮮血。

 

這本就是一場早就知道勝負的絕殺,一方含恨而來,勢如破竹。一方軍心潰散,瀕臨崩潰。從一樓殺出一條血路,地板上的血液踩在腳下居然有些打滑,這時鬼少兇狠的眼神給了周圍兄弟安心的提示。

 

另一邊祭殿的翼組在鬼少的安排下已經殺到二樓的包廂,將在此消費的客人全部拘禁在一個小包間內,北場的小弟在此時群龍無首,只能拿著砍刀逃生,而翼組怎能錯過這樣絕好的機會,俐落的身手把這些矮騾子根本就當做今晚練習的傀儡,在鬼少帶著貼身的隨從衝到二樓時,已經是血光腦漿四濺,按照事先的部署,在鬼少遞給翼組負責人一個眼神後,整個走廊和房間裡外都被澆上汽油。

 

滿意的點點頭,鬼少帶著翼組的一行人馬向三樓走去。三樓的貴賓客人早就向秘密頻道湧去。在混亂的人群中,鬼少突然看到了北場在這裡的頭目,他們曾在道上交易的時候打過照面。

 

伸手向翼組的負責人要過一把遠距離射殺機槍,在上百人聚集的狹窄通道內,幾秒的時間,那是在三點之間找著絕命的一線,按下扳機,飆出的子彈晃過衝擠的人群,射中了北場頭目脖子上的大動脈,霎時血液噴到在他周圍人的臉上身上。

 

看到此人斃命,鬼少把槍扔給翼組的負責人並下了命令

 

「正佑!你帶上翼組的一部分人在這裡善後,剩下的人跟我去掃北場的據點!」

 

翼組負責人正佑大聲回答後,帶著三十人將逃生的貴賓和北場的小弟全部圍剿,並將這些人帶到二樓讓他們和剛剛拘禁的人分別關在兩個包間內。鬼少帶著剩下的五十人和自己的隨從向四樓沖去,四樓是北場這一帶的據點,可惜頭目率先逃跑,剩下的北場殺手沒了老大坐鎮到底還是沒了底氣,見到祭殿現在的當家鬼少親自來挑場一個個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表示出自動投降的勢頭。

 

昏黃的過道中,一個極其強壯的殺手像是不服氣般,拎著機槍大聲怒斥

 

「祭殿有本事就去挑我們的總部!跑到我們小小的分據點來砸場子?呵呵...真他媽沒膽子!你就是鬼少?長得跟個娘們似的,看來祭殿真是沒人來撐場了!我呸!你爺我要和你單挑!」

 

鬼少看了看眼前的人,足足比自己高出半個頭,更別提那塊頭,醜惡的嘴臉,讓鬼少瞬間有點反胃。

 

「我操!一槍崩了你!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劉燦是鬼少的貼身隨從,這話聽得他都直冒火,想都沒想就舉起槍要直接解決了這個囂張的人,這無關緊要卻傻到囂張的人。

 

「劉燦,把那些聽話的北場崽子帶到正佑那裡,讓他們死得舒服點。這個人我來親自處置。」

 

鬼少邊說邊脫下了黑色西裝外套遞給了劉燦。脫下外套的鬼少,只穿了件黑色的緊身無袖T恤,結實的手臂肌肉在握上拳頭的時候顯現出優美的線條,手臂雪白的肌膚猶如他臉上的肌膚一樣動人,做出一個格鬥的姿勢後,鬼少甩了一下他的黑色的頭髮,將手掌攤開做了個來的動作後,紅唇也同樣動了動

 

「來啊~鬼少會交給你什麼叫說錯話的後果。」

 

「操你媽的!你個娘們!!」將手上的機槍扔在地上,舉起石塊一般的拳頭就向鬼少直擊而來。

 

黑色的眼睛在看到那拳頭過來後彎了一彎,換上攝人的氣息,偏了一下頭,用右手在腰間掏出剛剛那把用來宰人的匕首,在那人出拳沒反映過來的同時,鬼少一下跳起,將匕首結實的插入那人的後頸,用的力道之大在那人脊椎的地方只能看到刀柄就能看出。

 

在幾秒之內,那個囂張的人便付出了他該有的代價,他殘喘著匍匐在地上,血順著他厚實的脊樑開始向下湧動。

 

「記住!我叫鬼少。」

 

從地上拾起一把砍刀,鬼少淡然的蹲在那人的身旁,在那人的耳邊說下這句話後,一刀砍在那人的脖子上,頭和身體徹底分離...而插在後頸的匕首還在那裡直直的屹立。

 

「鬼少,控制警方的時間快到了,這些人質怎麼處理。」

 

劉燦將手中的外套披在鬼少的身上,看了看表提醒著鬼少,行動的時間差不多快結束了。

 

「除了北場的人,剩下了人都放他們走。」

 

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煙,用手指摸了摸左耳垂後,鬼少轉身向樓下走去。

 

「放他們走他們去報警,條子那邊我們就麻煩了。」劉燦跟在鬼少身邊,在鬼少耳旁耳語。

 

「條子知道又能拿我怎麼樣。他們還要靠我給飯吃。按我說的做。」早就把局子的人打點好,鬼少說出的話一點也沒錯。

 

到達二樓和剩下的翼組匯合,將北場的小弟全部鎖在二樓的包廂,在這時,鬼少看到了剛剛的小服務生,和劉燦打了聲招呼將那個小服務生帶到他身旁後,剩下的客人全部放生。

 

帶著一行人走出北場夜總會,坐進車內,鬼少搖下車窗,和剛剛已經殺到滿臉是血的正佑會面。

 

「鬼少,都安排好了,燒嗎?」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正佑是讓老大下命令。

 

「燒!」指尖的香煙還在繚繞,輕輕向車窗外彈了彈煙灰,鬼少順手搖上的車窗「開車。」

 

拍了一下司機的肩膀,隨即是發動車子的聲音。車窗外,一道火光慢慢騰成一片火海,北場據點包括北場的小弟都葬身在這火海當中...無法逃脫,化為灰燼。

 

「鬼少,今天晚上北場的徐哲泰絕對沒法睡個好覺了。」劉燦笑著為鬼少遞上水晶煙缸。

 

「血債總是要拿血來嘗的」將煙蒂攆滅在水晶煙缸內,鬼少閉上眼睛仰躺在車座上。

 

鬼少為什麼會選擇北場的這個小場子下手,很簡單,他的兄弟阿南就是在這裡被北場的人暗殺。所以他親自來滅了這個場子,當然這只是祭殿在今晚表演的其中一場,在此同時,祭殿殺手組的其他組別已經掃了北場十幾個場子,坐在車廂內的鬼少在接到各個組織的捷報後,稍稍露出了些笑容。

 

「鬼少,北場帶出來的那個服務生怎麼處置?」劉燦指了指後面跟上的幾十輛車隊。

 

「給正佑電話,放他走,他還是個孩子。」揉了揉眼睛,鬼少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向劉燦擺了擺手說「聯繫LISA,讓她準備一下,我一會去她那。然後通知兄弟們回去休息。」

 

從口袋裡又掏出煙盒,拿出一支點燃,煙圈在他深邃的的眼眸前迷幻著,他把那雙傾世的眼睛半眯起來,將眼前的世界折射成一條縫,他...鬼少就在這條縫中滋長。

 

(二)

 

接到劉燦打來的電話,ZIP會所的LISA就來到少爺的休息室。

 

這裡對於少爺們的管理極其嚴格。所有進場子的少爺不允許單獨接客,並且要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站在休息室內的少爺被整齊的分為六組,一組為八人,包廂客人如有需要,那麼這裡的負責人LISA會做出合理調配。少爺們會分組輪流去包廂任客人們挑選。

 

所有進場的少爺都有一個共同喜歡的客人,這位客人也就是這裡的老闆,這個人就是鬼少。當少爺們知道今天鬼少帶著祭殿的殺手組翼組去挑北場的據點時,他們便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因為每次鬼少外出辦事後,都會到自己的這個場子挑個沒開過包的少爺玩玩。要知道被鬼少寵倖過的少爺,那今後會是什麼待遇可想而知。所以...今天少爺們有的特意化了妝,有的噴上了香水,一個個花枝招展的,這讓進到休息室的LISA不免皺了眉。

 

「昨天驗過身的那幾個跟我來,剩下的...想再在ZIP做下去就給我把臉洗乾淨!」

 

沒多的廢話,雖說LISA是個女人,可行事作風絲毫沒有唯諾的表現。LISA帶著幾名十八歲剛剛入行的少爺正要往準備好的包間走去,剛走到場子中央,就看到鬼少雙手插在口袋,嘴角還叼著煙,身後跟著劉燦幾人的隨行。人群自動閃出一條路,鬼少看到LISA後露出了些許笑容,斑斕的燈光渲染著他的容顏,紛紛讓周遭人側目的容顏。

 

一行人來到包間,鬼少坐在沙發上大概看了看眼前站著的幾名少爺,從中挑了最為乾淨順眼的一個,在一旁站著的LISA笑了一下

 

「看來我這次又猜對了,你果然還是喜歡這型。鬼少那沒什麼吩咐我就先去忙。」

 

「LISA給劉燦他們找幾個漂亮妞。」

 

指了指另一邊的劉燦,鬼少的眼睛沒了之前的殘絕,反而多了一絲調皮。LISA點了點頭帶著剩下的少爺和劉燦他們走出包間,並在包間外的把手上放了個牌子「鬼少專署」

 

「過來坐。」鬼少點了點身邊的位置。

 

少爺聽話的坐在鬼少身邊,他側過頭看著吸煙的鬼少...這就是殺人不眨眼,祭殿的老大鬼少?長得也太...太漂亮了吧?

 

「鬼少...你長得真好看。」

 

少爺沒有見過鬼少,在他看來這樣大的一個組織,它的頭目應該會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而不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漫畫裡走出的美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牽扯著嘴角笑了笑,鬼少轉過頭,問著自己身邊長相清秀的少爺。

 

「我叫鐸念。」看到正面的鬼少後,鐸念更是慶倖著自己今天的好運。

 

「鐸念...不錯的名字。先去洗個澡,洗好在床上等我。」

 

清楚的說完,在吸了一口煙後,鬼少端起眼前的烈酒,一飲而盡。這時...鬼少看著鐸念纖瘦的背影,他的眸子再次轉變,睫毛的投影像是回憶起什麼,那裡微微的顫動著...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愛上了...在殺戮過後,抱著年輕純潔的身體發洩...我喜歡他們在我懷裡的呻吟

 

 

包間內房,在雙人床上兩具男人的裸體交疊在一起,叫做鬼少的人,他在性愛中從來都是絕對的主宰,就算他...不管長著一張怎樣讓人過目不忘的絕豔俊臉,可他骨子裡始終噴湧著竭盡的血液。鬼少這一尊稱大概也緣起於此...混了黑道,將原有的三字真名忘記,戴上誓死鬼影的面具,那麼陰間陽間便沒了分別,地獄天堂也就是個名詞而已。

 

 

今天是鄭允浩被調到韓國警署上任的日子,英挺的制服,肩頭上的徽章標誌著他的權利和身份。走在警署大廳,傲人的身高,英俊的臉龐,讓警署的同仁都紛紛點頭示意。他手上厚厚的檔資料更是搞得警署上下人心慌慌。難道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前兆?

 

站在警署會議室內,鄭允浩身後的巨幅投影定格在一名年輕的男子特寫上...所有人在看到投影上的人後倒吸一口氣...

 

「今天淩晨,十四家娛樂會所被襲,傷亡人數現在還沒有統計出來。不過...目標人物已經確定。「鄭允浩換著手中的圖片。「就是他,他叫鬼少,原名金在中。祭殿現任頭目。」

 

鄭允浩讓助手朴有天將整理好的資料發到在坐人的手中。收到資料的人面面相窺。

 

「在警局負責的範圍內,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卻沒人來報警?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出現在我鄭允浩管轄的地盤。你們先把祭殿包括金在中的底摸清,明天開始行動。」

 

這就是剛從美國FBI調回韓國警署的鄭允浩。他辦案的效率已經在他沒調到韓國警署之前,就被人傳的微乎其微。散會後,朴有天跟在鄭允浩身後並沒有說過多的語言。鄭允浩剛走進新的辦公室就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大駕光臨。

 

「宋警司!」立正敬禮,鄭允浩似乎是天生就是個律人律己的軍人。

 

「小鄭坐。」五十多歲的年紀,看不到一點老態,看了鄭允浩後接著說「今天你剛上任,聽說明天就要行動」

 

「是,今天淩晨市區黑幫火拼,我必須去探這些惑眾的底。」一臉的正氣,鄭允浩腰板挺得筆直。

 

「黑幫火拼?有人報警嗎?」宋警司不以為然的反問。

 

「沒有人報案,可是我十分瞭解這是誰幹的,我保證一個月之內將他鎖定。」此時是胸有成竹的鄭允浩。

 

「小鄭,既然沒有人報案沒有證據,去追查只能讓對方恥笑。安安分分做好你該做的。祭殿和金在中你就當沒看過他們的任何事。否則你在韓國警署也不會呆長久。」拍了拍鄭允浩的肩膀,宋警司起身走出辦公室。

 

他走到一個偏僻的走廊,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人,這才打通電話。

 

「金在中你昨天掃場的陣勢是不是大了點?和你說一聲,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你一輩子。從今天開始管轄這帶的警官是新進的血,你多少注意點。」幾乎是一口氣說完直接掛斷的電話。

 

鄭允浩坐在辦公室裡越想越氣,宋警司的話分明就是在表明祭殿已經徹底買通韓國警署高層。他握緊拳頭並破口大罵

 

「靠!這他媽什麼爛警局?黑幫買通高層然後為非作歹!」

 

朴有天見狀走到鄭允浩身旁

 

「浩頭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相反我們是不是應該以私人身份去會會那個金在中。畢竟他現在可是要看你的眼色混飯吃。」

 

聽到這句話鄭允浩細長的眼睛重新裝上鬥志,既然警署已經變黑,那麼總要有人站在白色這邊,況且他鄭允浩既然調到這裡,那他的眼裡怎能揉下半粒沙子?

 

「好!今晚就去ZIP會會金在中」

 

接到宋警司電話的時候,金在中正準備穿衣服,乖巧的鐸念看到金在中晨勃了就自然為金在中口交著。邊摸著鐸念的頭邊聽著電話那邊的話,思路也飛速運轉。身下是快感,頭腦卻十分清醒,他沒有控制自己的慾望,直接洩了出來。然後起身來到浴室沖洗著身體。

 

「鬼少要我幫你洗嗎?」昨晚金在中的溫柔和纏綿都讓鐸念不捨得就這樣離開。

 

「桌上那張支票是給你的,拿了就到LISA那裡報導,然後讓她帶劉燦來我房間一趟。」金在中的聲音伴著淋浴聲一直迴響。

 

 

「是,鬼少。」拿起身邊面額不小的支票,鐸念不捨的回答了一聲離開房間。

 

在浴室的鏡子中看著自己,金在中換上了明亮的笑容,伸出手描繪著琉璃裡的樣子...二十四歲的年紀,什麼都是那樣完美,指尖從精緻的五官移到空靈的鎖骨,那裡有個特殊的印記。梅花般的小小牙印,淡淡的樣子不仔細看都無法感知它的存在...每次只要一看到這個可愛的疤痕,金在中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灼傷了陽光卻依舊讓人想到溫暖的笑容。

 

「鬼少,我能進來嗎?」思緒被房外劉燦的聲音拉了回來。

 

「進來。」迅速系上襯衫的紐扣,金在中走出浴室來到臥室外的包間。

 

「剛才北場的徐哲泰讓人送來請帖。」劉燦將紅色的請帖雙手遞給金在中。

 

「呵呵鴻門宴。」冷笑了一聲,金在中順手拿起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後接著說「早上老宋打來電話,說局子最近盯我盯得比較緊,如果我沒猜錯,鄭允浩今天早上上任,並且他今晚會來這裡。」在白皙的指間,香煙也變得優雅非常。

 

「線報說鄭允浩下個月才上任,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又一個難纏的主。」

 

劉燦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皺了皺眉,早前在警局埋下的黑眼,就傳線報說鄭允浩辦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這樣...你親自把款給老宋送過去,順便也把其他條子喂喂。明天北場擺的鴻門宴,傳我的話,我會準時到場。至於今天晚上...我想我的時間應該屬於鄭允浩。」很快燃燼的一根煙...卻讓金在中覺得時間有點長。

 

還沒有乾的髮絲,從發尖滴滴答答滑下的水珠,晶瑩到可以穿透金在中的心,黑色的眸子裡突然豐盈到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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