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身體……好熱……  

 

  「啊……」手無意識的抓住人的衣襟,頓時徹骨的劇痛由指尖傳到全身。下一秒,手腕已被人捉住,強行的扯開。  

 

  「別亂動。」鄭允浩皺眉看著衣襟上的一片紅,同時按住了金在中的手掌,慢慢的移動手指憑感覺將折斷的手骨接好,以白紗用力的包緊。  

 

  「痛……」承受不了的痛加上身體的熾熱,令金在中忍不住呻吟出聲。好不容易手上的折磨停止了,然而,接下來的碰觸卻讓他險此叫出來。  

 

  「不……放開我!滾……滾開!」意識仍然沒有完全清醒,只是本能的反抗。  

 

  「你現在很難受吧?想舒服就乖乖的別亂動。」小心的將懷裏的人放到柔軟的羊毛毯子上,怕撞痛了他背上的傷。鄭允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替他考慮這麼多。算了,他只是不想他的玩具這麼快就壞掉。  

 

  「滾……」為什麼?這個聲音好熟!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甘心的費力張開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影像。  

 

  「認出我了嗎?——你的主人。」終於醒了。  

 

  「……允……允浩?」他虛弱的吐出兩個字,是臨死前的幻覺吧?就算是不甘心玩具被搶走,那禽獸也是不可能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來要回的。  

 

  注視著身下略微掙扎的人,由於春藥的刺激而燙熱發紅的肌膚,迷蒙的大眼因疼痛和欲望水汪汪的噙著淚,漂亮的劍眉也緊蹙,受傷的唇瓣斷斷續續的溢出虛弱的呻吟和喘息……鄭允浩所能忍受的,也就這麼多了。顧不得他還有傷,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撬開緊咬的牙關,將舌伸了進去,強行的掠奪。  

 

  「嗚……」粗暴的索吻令金在中險些窒息,而由這一吻所產生的欲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不……別碰我!」再下去他真的把持不住了。  

 

  「別碰?我怕一會兒你會求我碰你吧?」  

 

  「你……」實在受不了鄭允浩惡意的調侃,他不顧後果的揮拳向鄭允浩的臉上打去。  

 

  「這會兒你還反抗?」他的玩具竟然反抗主人!本來因為他有傷,他還打算溫柔一點的對他,現在看來不需要了!決定不再縱容的鄭允浩馬上開始了教訓。毫不費力的制住金在中的兩隻手,以腰帶綁緊。一手猛的按住他的胯間,老練的揉弄著因春藥而變得火熱又異常敏感的地方。伸出手指輕輕的沿著分身上漂亮的紋身劃著。  

 

  「不……啊……啊!」欲火在渾身流竄,令他不由自主的拱起身,無言的要求更多。被調教過的身子根本禁不起鄭允浩的挑逗,輕易的就屈服在調教者的手下。  

 

  「乖乖的跟著我。」低沉的聲音狡猾的誘哄著,伸手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並曲起來。  

 

  「別……別這樣……啊啊!」屈辱的姿勢令金在中難堪的要死,胡亂的反抗著,被綁的雙手卻違背意識的緊緊抓住鄭允浩的長髮,像是怕他離去似的。  

 

  「叫我的名字。」一手玩弄著已經滲出晶瑩液體的前端,另一隻手伸到他身後,食指和中指在緊密的縫隙中滑動著,若有若無的觸碰著洞口,就是不探入。  

 

  「允……允浩……」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無肋的擺著頭,喊出破碎的話語,在鄭允浩加重的撫摸下終於傾瀉而出。  

 

  渲然欲泣的哭喊令鄭允浩本就蠢蠢欲動的欲望更加熾熱,僅僅是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就會令他興奮——鄭允浩很不情願的發現這個事實。手指用力一頂,刺入因高潮而收縮抽搐的小洞。  

 

  「啊啊!」還沒適應過來的禁地一下被插入兩根手指,讓金在中禁不住痛呼出來,本能的夾緊雙腿,可是鄭允浩不讓,反而以墊子墊高他的腰,要他的私處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別看……啊啊啊!」鄭允浩的手指正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抽出來,指甲慢慢的刮著內壁,在即將退出來的同時又狠狠的刺入。  

 

  「啊……別……好痛……」突如其來的衝擊令金在中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緊緊的攥握成拳。  

 

  鄭允浩皺了下眉,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接好的手掌重又斷傷,當下解開金在中手上的束縛,以左手交握住他受傷的右手,以防他再弄傷自己。抓住他空出的左手環上自己的肩膀。  

 

  突然撤出的手指令金在中的身下一片空虛,而強烈的藥力發作得正猛,他難耐的扭動身子磨蹭著鄭允浩,手抱緊他的肩頭。  

 

  「想要就求我啊。」仍是一貫傲慢的語氣,鄭允浩曲起膝蓋不懷好意的磨擦著他腫漲的雙腿間,在他的耳邊低喃著吐著氣,繼續撩撥著。  

 

  「放開……混……混蛋!」他才不會求他!他死也不求他!左手無力的推著鄭允浩的膝蓋,不料卻被他抓住,強行的抓按在自己的分身上。  

 

  「這是對你辱駡主人的懲罰,我的奴隸。」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強烈的羞辱讓他止不住的顫抖,怎奈鄭允浩握住他的手就是不放,還得寸進尺的引著他的手上下套弄。  

 

  「不……嗚……」他抖得更加厲害,什麼也做不了,只有可憐兮兮的任由鄭允浩擺佈。  

 

  「放開我……我不要這樣……」  

 

  「你的話太多了。」鄭允浩不悅的道,重重的握了一下手。力道經由金在中自己的手傳到欲望的根源,讓他再次射了出來。  

 

  連續兩次的高潮讓金在中虛脫的癱在鄭允浩身下。下半身已經被粘稠的液體浸濕,而他的雙腿大張著,形成一副極其色情的淫蕩畫面。  

 

  鄭允浩一點兒都不給他喘息機會的翻過他的身,讓他趴伏在毯子上,一手撐起他的腰,使他的後庭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啊啊啊!」被……被舔了……鄭允浩竟然……「不……不要……」他掙扎著,無奈腰被鄭允浩牢牢的固定住,他只有嗚咽著將頭埋進柔軟的墊子。不看了,也不想聽,他什麼也不要感受……那足以令他羞辱至死的感覺……  

 

  「抬起頭,你想被憋死嗎?」鄭允浩一手伸向前,緩緩的撫過微微突起的喉頭,將他的下頜抬起,食指強行的伸進他口中,無情的攪弄著他的唇舌,引得滿溢的唾液沿著他的唇角滑下,沾濕了雪白的墊子。  

 

  「啊……嗯……」被身後火熱巨大的欲望猛然貫穿,金在中顫抖著蜷起身想緩解一波波的衝擊,可是鄭允浩卻選在他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壓上他的背,硬是將他的身體展平,同時壞心的起身並使大力將身下的人帶起,讓他坐在他的欲望之上。  

 

  由於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仍在他的體內,巨大的男性欲望在狹窄的洞穴裏翻騰著,慘叫聲立刻響起,金在中眼前一黑,手胡亂的抓住了一樣東西穩住身體,之後才發現是鄭允浩的肩膀。他就這樣坐在他懷裏,兩手摟著他的頸項靠在他懷裏喘息著,一動也不敢動,即使是最輕微的蠕動都會在下體產生巨大的痛,以及……快感……過度消耗的體力讓他的頭腦有些空白,壓根沒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有多麼曖昧。不過鄭允浩倒是對此很滿意,手環住他瘦削的腰身,低頭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想要就自己動。」  

 

  殘忍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金在中頭上。然而這種清醒並沒維持多久,不到一刻他就又渾身熾熱難耐了。  

 

  「嗯……哈啊……」無助的扭動著腰,雙眼因欲望得不到滿足而浮上一層水霧。他被鄭允浩前兩次折騰得腰、腿都軟了,再加上原本就有傷在身,現在根本站都站不起來。眼看就要達到高潮了,鄭允浩卻殘忍的不肯給他,體內翻騰著的欲望已經快將他逼瘋了,再不釋放,他會死,他一定會死!  

 

  「給……給我。」屈辱的話終於還是說出了口,金在中羞憤欲死的閉緊了眼,不想看到那鄙視輕蔑的目光,錯過了鄭允浩眼中轉瞬即逝的柔情。

 

  「自己動啊。」他就是喜歡看他羞得無地自容的樣子,讓他止不住逗弄的心情,偏要將他欺負到底。  

 

  「我……動不了……」幾乎細不可聞的帶著低泣的聲音傳了出來,懷裏的人不住的顫抖抽搐著,顯然已經被藥力逼到崩潰的邊緣。  

 

  「要我幫忙嗎?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輕挑的語氣中含著笑意,鄭允浩邊說邊以手輕撫著他光滑的腰,更加快了藥力的發作。  

 

  金在中意識不清的胡亂點著頭,震落強忍的淚水,零亂的發遮住了眼睛,讓鄭允浩看不到那含淚的倔強雙眼。兩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提了起來,之後放手,讓他重重的跌在他的欲望上。  

 

  「啊——」猛烈的衝刺讓那火熱的巨大刺入得更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瘋狂的快感讓金在中的下體一陣酥麻,差一點失禁。  

 

  「再來。」低柔的話融化在耳邊,耳垂被鄭允浩濕熱的唇舌含住,吸吮著。  

 

  「不!」他叫了起來,「不要……」不可以再繼續了,他會……他會在他面前失禁。做為男人,他在鄭允浩手裏射出來已經夠恥辱的了,要是在他手裏連小解都失禁,那他……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不!……死也不要!  

 

  「夠……夠了……」  

 

  「還早著吶。」鄭允浩壞笑著將他再度提起,他當然知道他在抑制著什麼,「強忍著可是對身體不好。讓我看看……」  

 

  用力將他按下,滿意的聽到破碎的呻吟以及加劇的抽搐。  

 

  「讓我看看……」他在他耳邊吐著氣,手繞到前面揉弄著分身上細小的出口,「這裏失禁的樣子。」  

 

  熱血「轟」的一聲全湧上金在中的腦袋,猛的炸開。緊咬著牙,他幾乎在鄭允浩說出口的一瞬間真的控制不住。無助的抖著,因為知道鄭允浩說過的絕對都會兌現,剩下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就看他還能堅持多久。  

 

  「不……求你……」到此金在中已經完全拋棄了自尊,卑微的乞求允弈能夠放過他。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淫蕩啊!被人上的感覺怎麼樣啊?」不知為何,他只要一想起他快被人蹂躪的模樣就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加上不明所以的心痛後悔的感覺,讓這把火燒得更為熾熱,當然,這最終也全都發瀉在了金在中身上,要不是他,他才不會變得這麼奇怪,才不會這麼難受又說不出為什麼!只有加重對他的折磨,才能在那哭泣的乞求聲中找回征服者的優勢。  

 

  鄭允浩愈想愈火,手猛的掐住底端的兩個顫抖的小球,同時用力向上一頂——  

 

  「啊……不……啊啊!」突如其來的致命衝擊讓金在中不由自主的抱緊鄭允浩的頸子,抑制不住的浪叫脫口而出,他蜷在鄭允浩的懷裏抖著,一股熱流終於失去控制,緩緩的充溢在了兩人之間。  

 

  極度的羞恥讓金在中的眼前一黑,本就不堪折磨的虛弱身子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就這樣整個人暈在了鄭允浩的懷裏……

「允浩!嗯?」大堂裏竟然沒人。朴有天拉過門外路過的管家,「沈忠,王爺去哪了?」  

 

  「有天大人?真是對不住,王爺自從昨兒個就出去了,說是過一段日子再回來。」  

 

  「是嗎?謝謝。」朴有天眼神一閃,鄭允浩出去了?竟然沒事先告訴他!他到底幹什麼去了?難道他真的……他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吧?  

 

  不管怎樣,鄭允浩現在不在,簡單掃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他輕輕的繞到門邊,將大堂的門關好,之後迅速的翻閱著桌上還來不及整理的諫文,找尋著鄭允浩下一步要走的棋子。  

 

  這時,門開了——  

 

  「有天大人?」來人顯然沒預料到屋裏的是朴有天不是鄭允浩。  

 

  「什麼事?」不露痕跡的轉過身打量著門口的人。  

 

  「這裏有一封給允浩大人的信簽。」信使猶豫著該不該將信先給朴有天。  

 

  「允浩大人現在有事不在,交給我就好了。」露出無害的笑容,心中冷笑著看著信使乖乖的將信簽遞過來。  

 

  「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是若飛?」從封面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朴有天就認出了發信人,當下拆了開來,只有區區六個字:  

 

  初十殺季封林。  

 

  終於要下手了。初十,也就是明天了……忙提筆寫好的信文,朴有天朝著窗外吹了聲口哨,悠遠的晴空漸漸出現了一個小黑點,慢慢的逼近,最後它穩穩的停在朴有天的手臂上。  

 

  「全靠你了,寶貝。」像對待情人一樣愛撫著隼光滑的昌珉毛,朴有天將寫好的信綁在了它的右腳上,揚手放它自由,「去吧。」  

 

  若飛終於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計畫,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季封林,他隨便找個理由便可推卸過去,反正在邊境,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被敵人殺了,或是走失,理由隨他編,絕不會有人懷疑,即使有,也是死無對證。不過,若飛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這封信會落在他手上吧。不對,應該說若飛死也不會知道他原來是皇后的深宮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滿意的轉過身,朴有天還沒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間凝在唇邊:   

 

  「俊秀?你、怎麼在這兒?」  

 

  忘記關上的門邊站著莫名其妙的金俊秀:「我來找允浩。你又怎麼會在這兒?」  

 

  「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朴有天在下一秒就恢復正常,然而,銳利的眼仍捕到金俊秀懷疑的目光,他,看見剛才一幕了?心裏一動,咬一咬牙,別怪他無情,這個決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將手中刑若飛寄來的信展開,「若飛來信了。」  

 

  「是嗎?」毫無防備的金俊秀忙湊過去,剎時腹部一陣尖銳的刺痛傳到全身,漂亮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  

 

  「有天……」  

 

  「別怪我,俊秀,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剎那,他聽到了朴有天冷酷的話……  

 

  ……  

 

  「什麼?若飛受傷了?!」『失蹤』三日的鄭允浩一回府聽到的就是這個震驚的消息。  

 

  「岑老先生的信裏是這麼說的。」朴有天表情奇怪的晃著手中的信,說出更震驚人心的話,「是被一個小孩子傷的。」  

 

  「什麼!」  

 

  「在床上傷的。」  

 

  「喔。」這回雖然是降調,可也讓說話者皺眉。若飛那傢伙在幹什麼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麼人能有本事傷到他啊。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允浩展皺的動作,朴有天慢慢的開口,  

 

  「是小男孩。」  

 

  「……」哼,鄭允浩的臉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若飛那混蛋不僅是戀童癖,還有斷袖的嫌疑……

 

  「該死!」忍不住罵出聲,「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處置那個男孩?」以若飛的個性,應該是先嚴刑逼出操縱者,然後再格殺勿論。  

 

  「他以自己的方式懲罰他了。」刻意加重『自己』兩個字,朴有天忽然一笑,「對了,你的星大將軍搶回來了?」早上進門的時候他就聽到管家說主子抱著人家回來。厲害呀,鄭允浩,竟然隻身去西域的大牢裏搶人,還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現在應該已經醒了吧,想到這兒,不由起身向臥房走去,  

 

  「有天,金俊秀在你那兒吧?」  

 

  「啊?」看著他走開的朴有天忽然聽到他發問,不由愣了愣,感覺到一滴冷汗沿著背脊滑下。  

 

  「對,他從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顧意順著他的話說,朴有天覺得心頭沉甸甸的,鄭允浩這種曖昧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難道他已經看出來了?!  

 

  「那就好。這個時期,他在你那裏最好。」唇角揚起,鄭允浩曖昧不清的道。  

 

  「這個自然。」由於鄭允浩是背對著他的,朴有天看不到那意義不明的笑容,「那,我就先走了。」  

   「啊!混蛋,放下我……啊!!!!」被悲慘的扔到床上的人含怒的死瞪著始作俑者,狼狽不堪的爬起來。  

 

  「你敢下來一個看看。」男人站在床邊,高傲的睥睨著他,冷冷的笑著,「再讓我看到你沒有我的允許就起來,我會親自讓你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你!你……」  

 

  「要不要試試看?」修長的指強硬的抬起他的下頜,鄭允浩俯下身直視那雙倔強的眼眸,幾乎唇挨著唇的低喃。  

 

  該死的淫魔!金在中頓時敢怒不敢言,生怕一開口,唇就碰著他的,那時候他就又有下流的理由侵犯他了。和鄭允浩處得這麼久了,他從一開始激烈的反抗變成現在『識實務』的德行,全拜他所賜!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將軍,早就被蹂躪玷污的身子,會在他的撫觸下可恥的戰慄呻吟,渴望著更狂烈的對待,徹徹底底的淪為他下賤的禁臠,他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面對他的沉默,鄭允浩反而不滿意起來,手指下流的劃著金在中的喉結,身子向前傾得幾乎將他壓到床上,鄭允浩的一條腿已經半跪在床上,插在金在中雙腿間,他繼續無恥的撩撥戲弄他。  

 

  過去的三天裏,他受夠了他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模樣,毫無生氣的躺在他面前,絲毫也沒有以往的活力。他記憶中的金在中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一瞬,他竟然懷念起以前的日子,那段他反抗辱駡他的日子,起碼,那證明他還活著。短短的三天,他過得有如三年,那時他才知道等待的難捱。驚覺自己竟然在他身上花了三天的時間,在如此緊急的時候,他竟然會這麼一直坐在他身邊三天,計畫、謀策……他什麼也沒幹,只是呆呆的等著他清醒……他……他到底在幹些什麼啊!  

 

  不管了!  

 

  用力甩甩頭,望進那雙警覺的眼眸,頓時壞心一起,他以迅雷不急掩耳的迅速攬住他的腰,將他放倒在墊子上。  

 

  「你幹什麼!」金在中又驚又怒的吼著,他才剛剛可以起身,他就又開始了嗎?  

 

  「放輕鬆,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鄭允浩戲謔的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臀,手探到前面一扯,已經將他的衣襟褪到肘部,受盡虐待傷痕累累的背脊頓時呈現在眼前。  

 

  「放開我!混蛋!你這個變態!」受辱的感受讓金在中紅了雙頰,才幾天,這禽獸又發情了嗎?但重傷初愈已經消耗盡了他的力氣,除了逞逞口舌之快,他也實在沒什麼別的方式可反抗他了。  

 

  鄭允浩也知道,所以罕見的沒有計較。從懷裏摸出金俊秀之前給的傷藥,他均勻的將它塗在他的背上。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金在中瑟縮了一下,接下來,清涼的感覺代替了原先灼熱難過的痛楚,從鄭允浩緩緩移動的手指擴散到全身,輕柔的按壓像是怕弄痛了他似的,充滿了疼惜的味道,也有著絲絲的挑逗,讓抓緊被單的手不知是因為開始的疼痛還是因為苦苦壓抑的呻吟。但很快,鄭允浩有力的手已經攀上他的,由手背交握住他受傷的右手,阻止了他繼續『自虐』下去。  

 

  一時之間,難堪的沉默蔓延開來,靜靜的屋裏只聽得到鄭允浩平穩的呼吸,以及金在中自己微重的喘息和心跳。曖昧的氣氛彌漫在兩人之間,讓彼此對立的兩個人此刻竟產生了好象情人一般親昵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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